被吸盡所有內力的翼锝儼然一個頭發蒼蒼,將要枯竭的老人。哪還是剛才的精神抖擻意氣風發。
“二王爺,我不是贏家,而你也非贏家,確切的說我輸的很慘,你輸得也很慘。我付出的代價是我和我兒子都會死,而你要承受的卻是要麵對四國兵力的討伐,英勇戰死或逃亡便成了你和你木國人今後很長時間內的掙紮,亡國亡人,這點你們輸得更慘。”
到最後翼锝仍不忘奚落戰勝自己的人。
同歸於盡的感覺對他來說最是完美,即便他們現在還沒死,也會被四國收拾。
木遠浩和伊兒、皇後等相互對望了一下,魅和伊兒最是沮喪,一個歎息,一個後悔。而一向心理能力過硬的木遠浩和皇後並沒有表現出太過難受出來。
外麵隱約傳來一聲煙火升空的聲音,倒像是信號聲。木嘴角開始綻放出花瓣盛開的盛大迎接禮。他的無謂和依然的神采絲毫不被木國現在陷入的處境而堪憂半點。
“翼丞相,其實本王想告訴你的是,早在先前你出現在這裏的時候,本王的人已經派出,把你替換送藥的人清理幹淨。而且,”看到翼锝吃驚的樣子,木遠浩笑了一下,“而且本王被你殺掉的那些人(送藥的人),不過是聲東擊西而已。真正的解藥早就在第一批送藥的人之後被送到了四國皇子世子手中。”
男人一役的“死而複生”,從雜草被暴雨打壓衝洗,低低的被打了下去,再到大雨過後,草兒迎頭而上的挺立,儼然的生機一片,證實著自己對抗強勢的勝利。
那笑起來遍野春花爛漫的笑容,低調的盛開,未真正擺開盛宴,卻足以迎來諸多不請自來的蜂蝶駐足。他的神采不需任何言說,隻需輕輕一瞥,便被攝住了魂魄,定格在他的身上。
木遠浩似乎都能用餘角餘光感受到某個花癡的女人,那熾熱的偷瞄。而真正看到他略微的故意似有若無的掃了一眼看向她,人家又做賊心虛的把眼瞟向了他處。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天氣真好啊,雖然外頭現在什麽天氣他不知道,心情卻莫名的大好,勝過粉碎了翼锝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