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無雙心內一陣竊喜,慢慢繞過門廊,撩開門上輕紗,潛行而入。
說不定還可以從身後蒙住軒轅月銘的眼睛,唬她一個大跳,即墨無雙正在得意的想。
誰知剛剛行到她的身後半米,猛聽一聲冷喝:“站住!”聲音堅定而富有威攝力,倒唬得自己一個大跳。
趕緊正裝斂容,“咳!咳!”清了兩聲嗓子,強顏微笑道:“原來都統領正在寫詩論畫,本王不想打攪你,故輕行慢走,不想還是驚擾了你,不知都統領可否將詩畫與我一觀,本王也是個喜詩愛畫之人。”即墨無雙咬文嚼字,極力掩飾自己的惡劣行止被發現的尷尬,振振有詞地表現出一副正義之士的麵目。
軒轅月銘轉身,露出滿臉的不屑,一副對即墨無雙的解釋很不買帳的表情,指著案前的銅鏡道:“不要裝了,從你進門廊,我就發現了你,你的舉止著實有些令人汗顏,和你東王的身份還有有些距離的,不知我說的對不對。”說完轉過臉去也不理他,凝神靜思,繼續在絹紙上構畫。
即墨無雙一臉尷尬,仿佛被人脫去衣服的感覺,眼中閃著恨意,忽然惱羞成怒地快步上前,一把將軒轅月銘連同座下的藤椅一並抱起,舉在空中,軒轅月銘一聲驚呼:“不要!我的圖……”
即墨無雙雙唇以快如閃電的速度,封在了軒轅月銘柔嫩的薄唇上,封得軒轅月銘連半個字也吐不出。
即墨無雙的力氣是如此之大,讓軒轅月銘有一種透還過氣來的感覺,隻覺一陣狂放的熱力,讓自己頭暈目眩,無法自持,仿佛中午喝在腹中的酒又開始發作起來。
“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把我的圖紙弄壞了!”軒轅月銘努力掙脫開即墨無雙的雙唇,氣喘籲籲的說道,麵上一片赤紅,仿佛火焰在灼燒。
“你以後還捉不捉弄我!我是東王,我的尊嚴是不容侵犯的,不管我做什麽,都不允許嘲笑我,否則我讓你嚐試生不如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