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澀澀的藥香,一室暖暖的靜謐,一道溫婉的女聲在低低的輕念著:“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王爺回來了!”一道清脆的女聲在外堂忽而響起,伴隨著一陣謔謔的靴履響,皇甫蘭熙昂首闊步的走入了內室,旋進了一股清寒的冷風,是他身上尚未散去的寒氣。
“今日可好些了?”立定了身讓清兒解下身上的鬥篷,皇甫蘭熙快步走到了歐南歌的暖塌前,俯身細細打量了一番,直到收到了一個碩~大的白眼方才哈哈大笑著立起了身。
接過雪梅捧上的熱茶,皇甫蘭熙抿了一口一斜身坐在了塌邊,笑道:“今日上朝的時候,本王向父皇稟明了前些日子和藍若賢商定的在京中賣福利彩票的事,父皇聽後聖心大悅,當朝就準了,並下旨將此事交予本王全權負責,接下來的日子本王恐怕會很忙,你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
“皇甫蘭熙!”忍無可忍的坐起了身,歐南歌無奈的道:“我隻不過是得了一場小小的風寒而已,倒搞得現在像坐月子一樣,天天在**躺著,下不得地,見不得風,你不會以為我是紙人吧?!”
“嗬嗬!”一回身將茶杯遞給了清兒,皇甫蘭熙握住了歐南歌的手笑嘻嘻的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萬萬不可掉以輕心!等你把身子養好了,想坐月子那還不是易事一件!”
“皇甫蘭熙~~”抓狂的拔出了手,歐南歌麵色一沉冷冷的道:“清兒、雪梅出去,我有話要跟王爺說!”
“是!”正看戲看的熱鬧的二人聞言不由一怔,很是不情願的偷偷撅了撅嘴並肩退了出去。
默默的盯了歐南歌一會,皇甫蘭熙倏然起身走到了桌邊,低頭看著桌上的宣石盆水仙,沉聲道:“說吧!什麽事?”
“皇甫蘭熙,我可以同你商量件事麽?”看著皇甫蘭熙的傲然挺拔的背影,歐南歌深吸了一口氣,試探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