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來說,比你好!”漫不經心的丟開了皇甫蘭玦的手,藍若賢麵色有些凝重,“你傷的不輕,比皇甫蘭熙重得多,而且傷到內腑了!”
輕咳了一聲,皇甫蘭玦壓下湧上喉中的腥澀鹹意淡然道:“死不了的!”
“嘁——”掀開皇甫蘭玦背上的錦袍看了一眼,藍若賢撇了撇嘴極度不滿的道:“殿下的傷口處理得很差勁!不過在下不是女人,為殿下洗傷擦藥的這種肉麻活兒在下可不願幹,難道偌大的扶瑞宮連個婢女都沒有嗎?”
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皇甫蘭玦道:“有!不過寡人不原意用她們!”
墨眉一挑,藍若賢登時露出了一臉壞笑,從袖中掏出了一盒藥膏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勉為其難幹回女人活吧!”
鳳目中掠過一絲狐疑,皇甫蘭玦微微一怔隨即就隻覺背上一陣刺痛。也不知藍若賢用的究竟是什麽藥,擦在傷口上一陣陣的蟄痛,饒是如此,他還拎著一塊棉布在傷口上狠狠的擦著,貌似要將淤積的藥膏攤塗開去,隻是粗暴的動作卻像是要將背皮剝去一般,痛的皇甫蘭玦滿臉是汗,卻終是一聲不吭的咬牙硬忍了下來。
“哼哼!”冷笑一聲,藍若賢拿起一塊幹淨的棉布擦了擦手道:“殿下真是好耐力,在下佩服!”
“有勞藍公子了!”舒了一口氣抬眼望向藍若賢,卻發現他的眼中積聚著憤怒、冷漠與痛楚,甚至在看向自己的時候湧動著一股無法掩飾的恨意。
這是一種純粹的恨意,與嫉妒無關,而是——
“南歌怎麽了?!”心在霎時間抽緊,皇甫蘭玦一出手快如閃電般扣住了藍若賢的小臂,鳳目中登時射出兩道凜冽的寒芒。
“嗬嗬,能怎麽了?殿下多心了!”不屑的一笑擺脫了皇甫蘭玦的鉗製,藍若賢眯起了眼惡意的道:“她此時應該正給皇甫蘭熙敷藥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