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翌寒眉頭輕皺“你不怕我?”聲音雖稚嫩清脆卻透著成年人的穩重,讓蓂雅懷疑他是不是也是從二十一世紀穿來的,太早熟了。難道這古代裏的孩子都是這麽早熟嗎?
側過頭看著緊盯著自己的左翌寒,蓂雅無趣的撇撇嘴“你又不是什麽洪水猛獸,也不是妖魔鬼怪,我為什麽要怕你,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可惜····我得先告訴你,我可是十八般武藝,樣樣都不精通。可我卻是跆拳道黑帶七段,柔道散打冠軍,你要是惹了我一樣討不到好果子吃。”
左翌寒沒有說話,隻是扭過頭靜盯著水麵,嘴角卻揚起一抹清淡的笑容,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覺。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躺著,一個坐著。
一個在一旁嘰嘰喳喳,一個一言不發的靜盯著水麵,嘴角微揚。貌似心情很好。
臨走時,蓂雅揪著他青色衣衫的一角,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可憐巴巴到“明天我可以再來嗎?工作太壓抑了,總得找個地方把情緒宣泄一下,我保證,隻在我閑時的的時候才會來這裏,可以嗎?”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或許受到蠱惑,隻聽到一輕若無聲的許諾。“如果是···偶爾的···話···。”
這是左翌寒第一次接受別人的請求。
他知道,他喜歡聽她說話,喜歡看她笑著的樣子,喜歡和她坐在岸邊一起泡溫泉。
不知不覺中,好像有什麽在悄無聲息中慢慢的改變了·····盡管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麵,一粒種子,沉浸在心底,悄然發芽·····
一離開溫泉那邊,蓂雅就抱著她的寵物阿旺往左家的總管也就是阿雅的幹爹那裏奔去。
左家的管家名叫錢景,在這左府裏當差也有三十餘年,大家都尊稱他一生‘景叔’為人比較嚴謹,常年板著一張臉,府裏的丫鬟奴仆沒有一個不怕他的。在背地裏取了一個外號名叫‘惡羅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