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下午,左府
左翌寒看著手裏曾經壞掉又親自修補過的木偶。
好像上麵的疤痕就像心裏的洞一樣,再也不會愈合了。
身後一名清秀的男子,正是從小伺候他的寺觀。
除了最了解他性情的蓂雅也就隻有他最清楚他的脾性了。
看著自家少爺呆呆的看著手裏的木偶,自從蓂雅走後,每天夜裏都寶貝的捧在手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奇珍異寶呢。
明明一副痛苦的快要死掉的樣子,當初為什麽執意要那麽傷害蓂雅。弄得自己體無完膚,還真是搞不懂。
“給慕容白製造困擾,讓他這幾天都沒有時間回府”正在寺觀頭疼的時候,左翌寒的聲音從那裏傳來,讓他愣了一會
寺觀看到他家公子麵色微微不悅的朝他看過來,才猛然回過神來,驚喜的說道“少爺!你終於開竅了!”
自從前幾天得到消息,說蓂雅搬進了慕容府,那一刻,從未見過他家的公子臉色那麽難看過。看來還是多虧了慕容白。如果不是他,他家公子也不會變成正常人。
寺觀笑眯眯的退了出去,開始著手去辦理左翌寒交代的事情。
不一會,門再次被推開,不用抬頭,左翌寒就知道來人是誰,她身上有種刺鼻的胭脂味。語氣冷冰冰的不悅道“出去”
於思靈麵色一白,雖然早已被他傷得體無完膚,從來沒有給過自己一個好臉色,可還是麵帶微笑的朝他走了過去,柔聲道“天氣很冷,喝點酒暖暖身子吧”
左翌寒任由她把酒放在桌子上,連瞧都沒有去瞧上一眼,拿起桌上堆積的事物認真看了起來。對他來說,隻有蓂雅才有資格為他準備酒菜和點心,別人準備的,根本不屑一顧。
看到他這副模樣,於思靈咬了下嘴唇,輕聲呢喃“我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吧”
在她走出房門的時候,於思靈聽到了他的聲音“不要再在我的身上廢無用的心思,早點替自己找個好人家吧。”對於他來說,無論她做什麽,說什麽,他的心裏隻有蓂雅一人而已。在他的心裏早已滿滿的,根本容不下其他的人,哪怕一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