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去早朝的時候,她將木箱打開,移開木板,把下麵的的信拿了出來。
有一封是他昨日寫給她的,她還沒有看。
拆開信封,將信紙拿了出來,看了起來。
信紙上,隻有一首詩。他寫給她的信,早已隻是一首首詩了。
那首詩,讓她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即使是詩,即使是一首很短很短的小詩,也會讓她心疼不已。
羽痕,羽痕。你還好嗎?
她仿佛看到,他似乎就站在自己的麵前,對自己微笑著。那個笑容,是那麽的柔情,那麽的絢麗,猶如夜空上最美的星辰。可是,卻又是那麽的暗淡無力,恍惚不已。
就在心痛之時,門突然開了。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抖,趕緊將信放進了隔層中,並把木板合上。這兩項動作的完成,其速度之快,幾乎可以用一瞬間來形容。好在,她是背對著門的。即使有人進來了,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麽。
“愛妃。”
是他。
她深呼吸了一下,平定了一下心情,轉過身,裝出一臉輕鬆地笑容,溫和的說道,“皇上,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事。”他抱住了她。
“皇上,為什麽您來妾身的房間都沒有敲門呢?”她為了讓他知道她十分不悅這樣的做法,眉頭緊蹙在了一起。
看到她這樣,他就難受。伸出手,將她緊蹙在一起的眉頭輕輕撫平,“愛妃,生氣了嗎?朕隻是想讓你驚喜一下。”
驚喜?她對他的突然出現可從來不會感到驚喜。“可是,皇上,您這樣非但沒有給妾身驚喜,還把妾身嚇了一下。您知道的,妾身不喜歡這樣。”
他越發抱緊她了,“對不起,是朕的不對,以後,朕絕對不會這樣了。不過,朕就是想問一下,愛妃剛才在做什麽。”
原本平靜下來的心驟然又翻起了大波大浪,“沒什麽,就是將自己的首飾收拾一下。”好在,她還有個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