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暫停更新,下個星期六,日更四萬,把這篇文章完結。所以很抱歉,親們,最近都不能更新了。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日子在過去。
表麵是靜如止水,實際上,她卻和婉兒一直在密謀著如何離開。
經過一段時間的地形考察後,她發現,吟殤院是一個很好的出逃地點,因為,那裏荒寂並沒有人看管。而且吟殤院後麵便是後山了,但是,唯獨令人苦惱的便是,這通往後山的路段上有人把守。
後來,還是婉兒提出挖地道以供逃脫。
眼下,這應該是最好的辦法。
於是,每日深夜,便會有個婉兒從外找來的中年婦女在吟殤院挖地道。
若是要將地道挖得通過那段有人把守的地段,到後山林子中,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在那一個月中,她逼迫自己聽他的話,與他相處得如膠似漆。這當然是為了以後而做的。因為要走了,所以她便將那一整箱的信偷偷焚燒掉了,而箱子中所裝的宮子翎給她的那根煙花棒,她便留了下來,放在衣櫃中。
每隔幾日,她和婉兒便會秘密聚集到花園一處偏僻的假山後密謀接下來該做什麽事,或者是哪裏還有安排不妥當的地方。
一個月後。
那天,正是他去早朝後不久。
婉兒來到她的房間,讓她去吟殤院。
那時,正好他回來了,因為他有重要的文件落在屋子裏,趕回來取。正好看到了她和婉兒正急匆匆的走著。
他很是疑惑。不是讓她在屋子裏等他回來嗎?怎麽又跟婉兒去別處呢?還急匆匆的。
他很想跟上去看個究竟,可是,又不想做欺騙她的事情。
經過反複醞釀,他終於咬牙,準備跟上去看個究竟。畢竟,他想知道,她究竟有什麽事情讓她沒有聽自己的話留在屋子中。
於是,他悄悄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