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沒想到你這麽有孝心,你母親得的什麽病啊?”小小的同情心開始泛濫,摸著小家夥的頭,很有大姐姐飯地柔聲問道。
“你相信我說的話?”小家夥抬起頭,不解地看向小小。
“當然相信,為什麽不相信呢?小家夥!”小小蹲下身子,平視著小家夥,調皮地勾了一下他的鼻子。
“你可以叫我賀以清。”小家夥好似不大喜歡被小小勾鼻子,沉穩地向後退了一步,繼續說道。
“母親得的是種怪病,時睡時醒,時疼時癢,現在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我聽說謫仙穀的神醫可以起死回生,便想帶著母親去尋找一線希望,可是,想要請神醫看病,入穀至少需要一萬兩,我沒有那麽多錢,所以就想來偷你的白貓。”
以清交代地十分清楚,並沒有絲毫隱瞞。
“原來是這樣,孝順的好孩子,可是某隻小白已經走丟了,剩下的就隻有這隻不值錢的大黑了。”小小目露失落地看了一眼正趴在床 上啃魚骨頭的某隻黑貓,挫敗地說道,不過就算某隻小白在,她也不會將它送人的,不是嗎?
“既然這樣,你走吧。”滄夜也不是完全沒有人情味的人,聽了以清的敘述,也有些被感動,於是決定不再堅持自己的送官懲辦政策。
“奧,對了,你的父親呢?”小小直接無視掉滄夜的存在,接著問道。
“我,沒有父親。”以清頓了頓回答道,從小被人說是野種雜種,這也是他的痛吧。
“對不起,那個我不該問。”看著他受傷卻假裝堅強的眼,小小有些心疼,連同母愛一起泛濫。
“沒關係。”以清小小年紀,卻很有禮貌,話語中總能給人一種淡雅桀驁的感覺。
“想到了,小夜夜,你人那麽好,那麽善良,那麽英俊,那麽……你借我些銀子,好嗎?”小小站了起來,搖晃著滄夜的胳膊,笑得一臉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