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頭頂是黑線,小畢也鬱悶著。
小畢稍微能跟得上我的黑色幽默,慢慢才習慣我說話顛三倒四:“我說了。可是,他拿著這個東西過來,說大人看到了一定會見他的。”
“什麽東西?”
小畢遞過來。
金黃色,小圈圈。
黃金雙金絲糾纏翡翠玉龍臂釧。
純黃金。
甄子文手臂上的東西,從來不曾脫下來。
我“窮困潦倒”走投無路的時候,也拉不下來。
小寶圓圓眼睛一亮,聲音都比人家快:“這個不是少爺的嗎!?少爺最喜歡的呀。少爺,你不是說丟了嗎?怎麽在蔣大狀那裏的?”
當然啦。
因為那天晚上被蔣隨風脫光了。
我當然不想將未成年的小寶引向一條性取向扭曲的不歸路:“撿到,撿到。”
“不是啊——”小寶聲音特別刺耳。
“小寶,你去備好茶,要慢慢熬水的那種。畢畢,你去把蔣大狀請進來。”我鬱悶,推開小寶,煩死個人,這個十萬個為什麽少年。
我舒了一口氣,貓兒一樣伸伸腰,繼續以最懶散的姿態趴在**。
蔣隨風踏入我的房間。
我用著極端疲憊的眼神掃視他一眼,然後裝著咳嗽兩聲,聲音有氣無力,將斷氣不斷氣地:“小畢,你出去吧。不好意思,蔣大狀,你看我病成這個樣子,下不了床,你就明白,我不能工作,就不能開封你的春花樓了。”
我寧死也不會開封春花樓,即使有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還是不會開封春花樓。而且當天夜裏,我還親自叫小美在春花樓的後門打上十個封條。
小美還派了兩個小捕快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著春花樓,如果有人敢進去,就立刻拉入衙門重打八十,監禁一個月。
隻要小捕快抓到一個人,我就賞賜一兩銀子。
如此的懸賞之下,一隻蒼蠅都飛不入春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