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清,有一個問題憋著心裏好久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在自家迷路了?”我發現我們轉來轉去,經過無數個相同的走廊。
小清眼淚汪汪,顫抖發紫的上唇咬著。
我哀哉!
我隻能靠自己:“小清同學,有沒有家裏的地圖?”
“地圖是什麽,我們不是要出去嗎?你不是要給大肚婆接生嗎?你不是要喂狗狗嗎?”我臉部抽搐,皮笑肉不笑,如果眼前的可愛無辜的小臉是蔣隨風,而不是小清,我一定會覺得這個玩笑很搞笑。
我捏著小清光溜溜的嫩滑的臉:“小子,你玩我啊,你給我振作一點,想想往哪裏走!”
“這邊。”
“沒搞錯吧?”
“可能吧。”
我哀號,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聽叫裏麵有著爭吵之聲。
小清回頭,蓮花的小臉緊張,豎起一根手指貼著小嘴唇,向著我“噓”了一聲。
龐大冰冷的宮殿,我已經看到大開的門口,它正在向著我不停地招手,告訴我自由就在抓手可摸的地方。
隻是從我們這邊,走到門口那邊,我們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大清了了。
大清了了烏黑的長發及地,直直勾起一雙美腿,撐著絕色的紅潤的如花臉容,嘴巴掛著一絲絕豔之笑容,卻透出一陣冷狠冰寒。
她冷笑著:“風漫雪,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吧,本宮就知道你不會隻是來探望本宮的。本宮警告你,你敢動本宮的兒子一根頭發,本宮就拆了你的廟!”
她的前麵坐著一個人,隻是一個背影,但是卻看到那人的手指修長帶著三四個五彩繽紛的指環,她拿著茶杯,沾著水點在桌子上,笑聲說:“離離,不要那麽凶,你可以計算一下,把你的兒子借給我一年,我把我兩年所有的書畫的出版權歸你冷無宮所有。”
“兩年?本宮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