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舒服一點的身體突然嚴重了好些,有蔣隨風在衙門一天,我就會多受一天刺激,他是一個大禍害,絕對要鏟除。
於是我就跑到刑捕房去,沒有走進門,就聽見一陣異常的聲音,嘩啦有致,如此熟悉、好聽。
“六筒,上!”
“七萬!”
“碰!”
“等一下,我摸中了!”
我推開門,居然是麻將桌,臭哄哄的刑捕房什麽時候成為更加——淹水的魚塘?一個上麵是水,下麵也是水的魚塘。
我無法想象,那些三粗五壯的大男人蹲在椅子上,頭頂頂著盤子接水,底下還摸著麻將,多麽的滑稽好笑。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你們很有空嗎?小美呢?”我心虛,忍住笑,轉了一圈。
“天下雨,大家才玩兩下子,我們可沒有賭錢,不算賭博。大人要不要來玩一下,保你神清氣爽。”他們樣子夠諂媚的,完全忘記了是我害得他們現在要做這個蟾蜍蹲桌子的標準動作。
我撇嘴,說:“不賭錢,沒興趣。”
小畢笑得更加諂媚,盤子舉在我的頭頂,擋著滴下來的雨水:“大人找小美什麽事情?大人,你能不能順便幫我問一下風少爺,給我八仙樓的折扣,我家的那一位很喜歡八仙樓的招牌燒鵝。”
小捕快也走上來,擠在三寸不漏之地:“大人,也幫我叫風少爺,行個方便,行運賭場的那條數推遲兩天還錢?”
一呼百應,各有各的要求。
蔣隨風真的非常厲害,短短的十天之內,他就征服了我的衙門,現在衙門的捕快都成了他的小弟。
“混蛋!不要煩我,你們自己找他!”我插著腰,一聲吼叫。
小生從來不分場合,就跑到我麵前:“大人,說起風少爺,還有一個東西給你,還是商師爺叫我拿給我,我居然忘記了。”
“什麽東東?”我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