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兒?”
“如果皇上不喜歡絮兒,叫美女也行。”我臉皮厚。
“太後娘娘,在這裏幹什麽?”明鏡心他媽懷著他的時候,一定是住在雪上冰窟的,才能將他生得缺少幽默。
“我這個樣子,你都能認出我?你過不過分啊?你就不能當做不認識我嗎?你就不能閉上眼睛嗎?”我火氣上來,站起來,插著腰,挺胸。但是袖子一拉起來,藏在裏麵的簪子就嘩啦華麗掉下來。
我恨,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明鏡心看著地上的貴重簪子。
他冰雪一眼的目光,居然出現一霎的失神。
神也有失神的一瞬,宛如凡人,帶上凡人的感情。
原來神,也有不明白的驚訝。
我嘿嘿笑:“我以為我的化妝已經完美無瑕。”我摸索著臉上布滿的豆腐蔥花,一張小巧亮麗無敵的臉無法偽裝了。
“太後娘娘穿成這樣是興趣嗎?”
我靚麗的目光掃射明月。
我不同明月這種小P孩搭話,我隻是奔向國家領導人,偽裝成可憐的受害者:“皇上,我要投訴,狐狸男要毒殺我。”
明鏡心一副終極法院不予受理投訴的表情。
“賜太後娘娘毒酒,是皇帝哥哥的仁慈。”明月兔崽子,我不去找他麻煩,他先要找我茬兒。
“啊!不用那麽狠吧?”我鬱悶,隻不過“啾”了明鏡心兩口。
“如果是本王,本王一定將言家抄家。”
我詞窮,我號稱中國文壇的美少女,居然也會詞窮。我恨有財有勢的人,抄一家少一家,無所謂。我脖子癢癢的,再摸一下就是一塊該死的白色豆腐,我就放入嘴裏,吞下去,淡而無味:“這個豆腐太差勁了,沒有豆腐味。”
明鏡心同我的共同語言來源於一塊豆腐,稀奇吧。他藍的比海還要深、比天還要高的雙眸掃了一眼,冷冷矯正我的錯誤:“這個不是豆腐,這個是猴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