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走黴運的時候,最好就是躺在棺材裏麵,因為這樣就不會有更加倒黴的事情發生。
事實證明,你現在黑,老天一定會特別照顧,讓你更加黑。
久遠的傷痕已經摸不到,隻是神經對於痛的記憶還在。
記憶還在。
隻要某人在,痛楚就一定在。
隻要我還有心,我還是會覺得痛。
“小清,我們快走!”我拉上小清,綁架著小清,立刻逃離案發現場。
小清被我圈著脖子,非常難受,同時也感覺到我臂彎的不自然:“小諾,小諾,你沒事吧?言諾?”
我茫然沉浸在記憶當中。
小清貓兒一聲尖叫:“小諾,你怎麽啦?”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啊!你無事不要學人家叫春,會讓人誤會我對你什麽什麽的!”
“小諾,你哭了!”
我不相信,就抬手摸著眼睛,居然真的有濕濕的感覺,“哦,可能是天要下雨了吧。”
“下雨?”小清蹙著秀麗的眉頭,抬頭看天,“小諾,原來明月是王爺!”
“啊?”他崽子是王爺,也不會帶你發財!
“隻不過他不認識我了。”小清並不討厭明月。小清曾經同明月有一段交往,隻是關係太過尷尬,畢竟明月是他老娘的小男寵。
“那又怎麽樣?”通常同你好的人,都有所圖謀。
“小諾,生氣啦?”
“不是。”
“小諾,那時候你在我家裏,同明月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沒有啊,除了被他揣了一下PP!”
“PP,是什麽?”
我抓狂,十萬個為什麽的電波少年!
小清心無城府,但是明月可不是,他留在大清的冷無宮,若說隻是為了讓大清強/暴的話,我打死也不相信。
“小清,不要太靠近明月”我的忠告。
“為什麽?”
我超級氣悶,最近的小P孩太多問題了:“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我們窮人家的孩子沾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