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一聲:“太子殿下謬讚了,在下隻是了解皮毛而已,至於愛梅之人,在下應該也算是一位吧。”尹天冥建著梅園聽聞是愛慕洛城雙絕之一的裴晴雨,今天看來,應該是不離十。
尹天冥哈哈一笑:“無痕公子所做的‘卜算子。詠梅’這首詞堪稱空絕人後,可以說是寫梅中的精品之作,試問如是不愛美,又怎能做出如此佳作!”
“太子殿下謬讚了,在座的各位都是當世文壇中的巨匠,在下的區區拙作怎能比得上在座的各位,在下實在是不敢當。”這首詞是我抄寫放在‘清風樓’三樓的梅花閣中的,還配上了一幅畫,是‘泣血寒梅圖’當然這幅畫是臨宇畫的,字也是臨宇寫的。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
正當我想著的時候,尹天冥當眾把這首詞誦讀了出來,最後還不忘點評讚賞之意溢於言表。可是我卻覺得他別有深意,這不,隻見有些文人向我投來的目光都能殺我一百次。
尹天冥,你的心機果真深沉,看似是在褒獎讚譽我,但是實際上你今天請了當時的文壇名家,分明是想給我來個下馬威。先禮後兵,果真宴無好宴,分明就是鴻門宴。看來接下來有我受得了,這不,說曹操曹操到……
出來的是一位麵帶不羈的文人,文士儒衫,這個人我見過,但他沒見過我。當時‘雅集堂會’他可是得了第一名,文采風流灑脫,三個月前的科考中一句中魁乃是今科狀元齊天。
隻見齊天拱手作揖,態度謙和:“在下齊天,十分仰慕公子,在下曾數次登門拜訪,無奈公子喜靜,從不見客。前幾日聽聞公子要來梅園,在下就慕名而來,今日一見已經了了在下的一個心願。不過,在下知曉公子才絕當世,因此有些不懂之處希望請教公子,望公子一定要答應在下的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