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婢是……唱曲的……”豔芳眼神中一絲慌亂。
“那就是說你是個戲子了？”
“是……”
“我聽說你是以前大理王爺的府裏的優伶，是不是侍候過大理王爺呀？”
“這……王妃，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從跟了王爺後，沒有再侍候過別的男人呀……”豔芳臉上刷地一下乍紅乍白，知道修漣的意思，就是想找借口，說她以前不清白了，就算跟過了趙玨，也不能算是他的人。
“嗬嗬，趙玨再慘也不能撿別人的二手貨吧？你在府裏這麽久了，也沒給過名分，你也知道是因為什麽吧？現在本王妃因為有你們兩個女人心情極度不爽，所以呢，一定要打發了你們，不然，我天天不放心趙玨會讓你們懷了孩子，那本王妃是什麽地位了？”修漣毫不客氣，也不掩飾她的意思，就是要把她們倆個打發給了人，不然絕不罷休。
“王爺，求求您了，看在舊日的情分上，就饒了奴婢吧！”豔芳一見修漣可惡至極，知道她是不可能求動了，隻好求坐在一邊閑閑地不動聲色的趙玨。
“王妃生性善妒，既然容不下你們倆，那本王也沒辦法，再說，你們兩個的確是無法有個名分的，這於情於理都不合，對你們也是不公平的，王妃是我國禮娶回來的王妃，這個家她是當家主母，總不能弗了她的心意，這樣吧，你們要是不同意嫁人呢，我就賞你們一人一筆錢，自奔前程吧……”趙玨懶懶地張了口，還寵溺地握住了修漣的手，那意思很明顯，他……聽他這個胡作非為的王妃的。
豔芳和左兒麵麵相覷，豔芳是戲子出身，左兒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她還是秦淮名妓，其實比起嬋娟，她們兩個更沒有什麽保障可言，嬋娟好歹還是清白之身入的府，可她們倆都讓別的男人睡過，當然隻能靠她們的美*色取得趙玨的疼寵，但是顯然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得到趙玨的什麽特別的偏愛，更何況這個霸道又可惡的王妃到了王府之後就再也沒碰過她們倆，她們……卻還是想留在這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