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肯說嗎?”他的指尖覆上她的唇瓣:“熱麽?”他突然問。
是熱……
一種無法說清楚的熱氣在身體裏燃燒起來,她感覺到了,但一直在忍耐。
現在,她才發現那熱氣讓她渾身發軟,呼吸急促,臉色發紅。
她瞪大眼睛:“是——”
“沒什麽,朕放了點催情的迷香,剛好助興。”他唇瓣張開,皓齒閃動的光芒忽然讓鍾無豔有種自己是被灰太狼盯上的小白兔的錯覺。
“你還可以再無恥點嗎?”她挑眉:“搞了半天,什麽狗屁的蘭陵王全都是浪得虛名的吧?”
高長恭點頭:“是浪得虛名呢,你罵得真好。”他竟也不生氣,隻扔掉床/上的衣物,壓在她身上,忽然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鍾無豔剛能動彈,正要伸手反擊他,沒想到一出手,渾身軟綿無力,打在他胸膛上,倒像在撓癢癢。
大手忽然間握住少女的軟馥,另一手探進她從未有人觸及的所在。
“呀——”她驚叫一聲,然而身體卻仿佛已經不是她的了。被那催情的東西控製的身體太過敏感,一碰就戰栗顫抖,生出一股愉悅。
她低低地嬌喘起來。
緊張,憤怒都在這一刻化成了呻吟,她單手捉住了他的肩膀,因為那過深的,戰栗的感覺在身體裏遊走,爆炸開來,她水眸迷離,渾身顫抖。
他的舌尖吻上那顫抖的,挑動,勾纏,她指尖抓住身下的被單,被這從未嚐過的陌生滋味震得無法動彈。
“還不肯說麽是為何而入宮麽?”他的聲音低低地傳來。
“不——不知道——”
“你這張小嘴不該說出這種話來。”他咬住她的耳垂,“你該說出實情,這樣朕也會諒解你,跟你舉案齊眉,恩愛——”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惱怒地瞪著他,誰稀罕跟他舉案齊眉啊?要不是師父讓她進宮,她才懶得進來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