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錯愕地看著底下的兩人。
他揉揉眼睛。“一定是我眼花了，一定是——”
睜開眼再看，那景象不但沒有消失，反而——
高長恭伸手解開了她身上厚重的冬裝，灼熱的吻落在她頸項，熾烈得讓她幾乎無法喘息。
“別——”她推拒著他，盡量找回理智，失去了厚重的衣物，身體頓時有些寒冷。
但被他擁入懷中，她臉頰滾燙，身體滾燙，幾乎快要燃燒起來。
“你會怕？”他惡劣地在她頸上留下一串吻痕。
“豔兒，說你愛朕，並且永遠也不離開……”他低喃著，挑起她的下巴：“不準離開。”
鍾無豔頭痛地撫額：“皇上，這邊有點冷。”
“那我們回殿裏去。”他一把抱起她，毫無顧忌地大步往殿內走去。
“你——”她瞪著他：“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高長恭垂眸，笑得邪氣：“那怎麽行呢，朕親愛的皇後。”
他直接抱著他進入禦龍宮的寢殿去了。
而高靈楓坐在樹上目送他們遠去，他忽然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動起來。
“不是我做夢，就是老天爺在開玩笑。”他揉著自己疼痛的太陽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鍾無豔就是小言子，小言子就是鍾無豔？
“所以她根本不傻，我高靈楓倒是個傻子？”他忽然覺得心亂如麻。
之前的事情一一浮上眼前。
她跟他石頭剪子布，結果她總是贏，他總是輸。
甚至那次他贏了點銀子，顯然也像是她放水。
她的樣子說起來像傻子，但真正的傻子是毫無邏輯的，她做的事情全有邏輯，看似瘋癲，實際上完全不是那麽回事。
小言子！
如果她不是小言子，怎麽可能隨意出入宮闈，但是，她怎麽又會武功，還出現在城裏？
她到底有幾個身份，為什麽這麽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