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是老皇帝的兒子,而是情妃跟別人生的孽種,所以,他根本無權繼承皇位。”
聽得此話,不管是高長恭,還是在場所有人全都臉色大變。
鍾無豔大吃一驚,現在的情形已經讓她無法置信了,可是慕容訣一句話更是讓她臉色蒼白。
難道,難道是師父?
冷鐵心不是曾經跟情妃在入宮前有過什麽嗎?
難道……
天呐!
她臉色大變,慕容訣之所以抓了師父,竟是為此?
不好!
就在這時,慕容訣一揮手,鍾無豔便看到離宮的副宮主雪未央提著一個她熟悉的身影飄然落下。
師父!
隻見冷鐵心此刻也是臉色鐵青,他望向高長恭,高長恭也轉頭看向冷鐵心,心中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此人正是高長恭的生父冷鐵心。冷鐵心,我想你應該記得自己曾經在情妃未入宮前跟她有段故事吧?”
“這不可能,不可能,我跟她是清白的!慕容訣,你想做什麽?”冷鐵心一瞬間冷靜下來,不管如何,他也不能拖高長恭下水。
雪未央早已經製住了冷鐵心,此刻他手中翻出一柄鋒利的匕首,刀尖一劃,頓時在冷鐵心手上開了一道口子,滴入早就備好的杯中。
“高長恭,你可敢一試?”慕容訣好整以暇地望向高長恭。
高長恭心中一突,他已經認出了冷鐵心,之前查探鍾無豔的情況時,得知她是鐵心門的門主,而這個冷鐵心,正是鐵心門的前任門主。
鍾無豔曾經說她入宮是因為別人的要求而保護他,現在他忽然明白了什麽。
為什麽當初鍾無豔會出現在情妃宮中,按說他母妃的事情本是極為機密的事情,她卻知曉,顯然,那是冷鐵心吩咐她照顧情妃。
“這不可能!”冷鐵心失去了冷靜,“我當初和她是發乎情止乎禮,而且很快她就入宮了。難道你們相信非完璧之身能逃過檢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