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時候,尉遲靳和顧惜弱的眼睛是相互對視的,有種互相在深深凝望的感覺在。
這胖胖,一個多月不見,還像第一次看那麽胖胖,而且還依舊黝黑,從她嘴角上沾著的那粒花生,就知道她剛吃過。
這小子,一個多月不見,還像第一次看那麽好看,而且還豔福不淺,整日有絕色的美人兒來等她,上課舒舒服服的,一點汗沒留,還有一條“香帕”伺候。
“你嘴上……”
尉遲靳不知怎麽了,也許是天太熱,她熱的雙頰黑裏透紅的樣子和她清澈的眼睛,讓他有種要和她說說話,然後說話的時候順便幫她把嘴角上的花生去掉的感覺。
而當那雙白嫩嫩細滑滑的柔胰拿著那條香香的帕子在尉遲靳額頭上和臉上移動的時候,顧惜弱自動後退了兩步,走回原來的位置上去,將她站著的地方,讓給了花想容。
花想容則兩步站早了她方才站著的位置。
所以,尉遲靳剛伸出去的手有些尷尬地縮了回來,然後望著花想容微笑。
他瘋了嗎?怎麽突然對顧胖胖有這種動作出現?
他肯定是因為四宜堂裏麵剛才有人說她可憐的那句話牽動了心軟的那根神經。哦,還有趙玄晉的話。
尉遲寧快要氣死了,這王嫂怎麽回事呢,靳王兄明明是她的人,她怎麽還讓給那討人厭的花想容啊。
“阿寧,走啦!”顧惜弱扯了扯尉遲寧的手腕,示意尉遲寧和金子離開。
“你怎麽來了?”身後突然傳來尉遲靳的聲音。
顧惜弱聽了吐了吐舌頭,慢慢地轉過身來,說道,
“我……”
“王嫂是特意來看你,等你結束跟你一起會靳王府的。”尉遲寧見顧惜弱又要烏龜了,便搶先說道。
“阿寧說的是真的嗎?”
尉遲靳問道,而花想容不悅地皺了皺秀眉,表哥是怎麽了,竟然會和這又黑又胖像頭豬一樣的顧惜弱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