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就認命了吧。莫言若在經曆了這些事情後,心甘情願的認清了眼前的事實,男人不肯走,而她又不得不留在這裏生活,所以,取舍之下,還是隻有將就了。
墨冷蕭哪裏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反正現在他幾乎不用讀她的心,就能讓她乖乖的妥協。所以,他懶得費勁去查她的小心思。
“我冷。”好可憐啊,就連睡個覺,她都覺得是件痛苦的事情。她可憐兮兮的看著身邊緊閉著眼睛的男人,此時他光著身子。
冰冷的眼睛微微的張開,看了一眼身邊那女人可憐兮兮的樣子。冷?他覺得好舒服好涼快啊,舒服得他昏昏欲睡。
莫言若早已經蓋了一床厚厚的棉被了,冬天蓋的那種,但還是覺得冷嗖嗖的,冷風正從她的頭上吹過呢。
空調正開足了最大的馬力,開足了最低的度數,正使勁的呼呼的吹著,滿室的溫度僅有幾度,而外麵的天氣則也隻有那麽十度。本來就已經很冷了,偏偏他還嫌不夠冷,非要開空調,還要再冷一些。
靠,幹嘛不去冰箱裏的冷藏裏呆著?幹嘛不去下雪的地方住?這麽冷的天氣,他竟然還覺得熱,果然是冷血動物啊。
莫言若自哀自憐,從他來了之後,她的日子就沒有好過過。再這樣下去,她還活不活了?
對了,她突然猛的想起一件事情來,兩眼立即放光,亮晶晶的,馬上大放神采。然後緊緊的看著身邊正閉著眼睛假寐的男人。
“墨冷蕭,聽說,冬天了,你們不冬眠嗎?”她小心翼翼的詢問,心底十分的期待,她想起的是小時候學過的那個書本,提起一條蛇和老人的故事,那蛇不是被凍僵了冬眠麽,那他不也一樣?
墨冷蕭微微的睜開眼睛,又瞧了她一眼,看了看他身旁厚厚的棉被,怎麽看怎麽覺得礙眼,多舒服的天氣了,蓋什麽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