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有其事,胡先生馬車裏聊。”葉鎮南沉著臉鑽進了馬車裏,等他坐穩,馬車緩緩的行駛起來。
馬車裏,葉鎮南靠在軟皮墊子上,等待胡不為的下文。這個胡先生提到一件事情,從來不會是沒根沒據,沒有關聯的。那這個淩子寒跟薛傾傾有什麽關係?或者說是她什麽人?會影響他的計劃嗎?
胡不為習慣性的就這馬車角落裏那小小的炭爐子上溫的有五六分熱的茶壺,對著茶嘴喝上那麽一小口濃濃的茶水,賣了關子才道:“王爺您難道忘了,薛將軍生前,曾將薛傾傾指腹為婚一戶人家嘛?”
“這個淩子寒就是?”葉鎮南危險的眯起了眸子,他就是薛傾傾呆在青樓這麽多年都不肯讓他娶回家的原因嗎?如果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對薛傾傾的事,他一刻也不敢大意。薛傾傾可是三朝元老已故薛老元帥的嫡親孫女,五年前叛國通敵的薛老將軍唯一的女兒。薛家被舉報時,薛家老老少少三百口餘人全部自盡,唯獨留了薛傾傾這一個活口。所以她也是五十萬薛家暗軍的唯一線索。
胡不為點點頭,沉下聲音來:“按照探子的密報薛傾傾指腹為婚的男人是他沒錯,這個淩子寒也不是好對付的人物。”
“怎麽說?”這世上還有他葉鎮南對付不了的人物?傾傾這件事是父皇叮囑他來辦的,一切有當今皇上撐腰,他何所謂畏懼。再說這天下都是他家的了,還怕一個小小的淩子寒嗎?
麵色凝重的胡不為搖頭歎了口氣:“他是淩家的兒子,金陵十萬禁軍教頭的兒子,咱們貿然動他,淩家恐怕不會善罷甘休,那十萬禁軍雖比不上薛家五十萬暗軍,但若要站起來反對朝廷也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強大力量。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皇上不會動淩家的兒子。再說這淩家的兒子如今立下了赫赫戰功,在邊疆那一帶的軍營中很得民心,甚至被譽為戰神,是我方軍隊士氣民心的所在。皇上隻會嘉獎籠絡,不會輕易讓你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