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帶的滿頭都是,這樣才配得上這張妖豔的臉,不是嗎?一個人要知道她自己的位置,她現在就挺知道的。
“姑娘,您可起了?”門外有丫頭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氣喘籲籲的喊道。
“怎麽了?”傾傾不慌不忙的帶上一條寶石項鏈,聲音懶懶的問道。
那丫頭道:“鎮南王約您湖上泛舟,轎子已在門外候著。”
“不去,老娘忙著賺錢了。”傾傾一口回絕。
“王爺說了,您要是不去,他就馬上過來,娶了您過門。”丫頭傳話道,每次傾傾姑娘耍性子了,王爺用這招準靈,老招了,可管用了。這是傾傾的死穴,什麽她都可以不在乎,就是不能不在乎這個。
果然下一秒,屋子裏響起一聲砸東西的聲音。氣呼呼的傾傾看一盒顏色重的胭脂不順眼,抓起來往地上扔去,聽來“啪”的一聲,胭脂盒子滾幾圈,裏麵的紅色脂粉落了一地。
“人渣。”站起身來,傾傾暴躁的在房間裏來回的走,她又沒毛病,才不要失去自由。
門外的丫頭敲了敲門,時間可不等人:“姑娘,鎮南王派來的轎子在等了。姑娘可梳妝了?要是還沒有,可否讓奴婢進來為姑娘梳妝?王爺的脾氣您是知道的,等不得人,要是去晚了,我們這些下人該遭殃了,姑娘發發善心吧!”
“不去,我人性本惡,哪怕有一小塊良心也早被鳥叼去了,被狗吞食了。”
那丫頭哪裏敢離開,以為她沒答應隻能跪下來繼續勸哄,兩個腳膝蓋跪在冰冷的台階上,外麵風大,雖然出了一絲絲的太陽,還是冷得的她直打寒顫:“姑娘,就算是奴婢求你了,奴婢孤苦伶仃沒有親人,你當可憐我,好不好?”
可憐?天下誰人不可憐了?
她梳妝好,並不急著穿外衣,待會吃了早餐,去逛逛花園,慢慢來,反正白天又沒男人來她夜香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