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耍賴,靠在他懷裏用胸去蹭他,用男人最受不了的甜膩聲音叫他:“葉水泥,倫家知道錯了,不打屁股好不好?要是不解氣,罰我花銀子花到手軟?”
每次都是這樣!他就知道的,偏偏老上當。被撩撥的人是他,看得到吃不到的人也是他,為什麽每次傾傾犯了錯,倒黴的總是他?葉鎮南握著她的手突然緊了緊,嘴唇慢慢的靠近她的耳邊,幾乎是皮膚貼著皮膚了。他向來是情場高手,最知道怎麽懲罰她最過癮。葉鎮南靠在她的耳邊,呼著熱氣妖嬈一笑:“本王怎麽會委屈你花銀子花到手軟了?本王是那麽不憐香惜玉的人嗎?”
從善如流是她最在行的,傾傾點頭如搗蒜的睜眼說起瞎話來:“是,葉水泥你最仁慈了,認識你是奴家三生有幸!”
葉鎮南的眉目舒展開來,這個馬屁拍的他相當舒服。他終於鬆口:“要不罰別的?罰你沒銀子花?”
你敢!傾傾立即雙眼朦朧帶淚的望著他,一副你舍得麽的麽樣,小手拽著他緊緊的,她傾傾什麽不怕就怕沒銀子花,這是她的死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