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還有了?”傾傾不痛不癢的回答道,她知道的。穿越過來後,直接就成了人們口中的下等人,原本很抗拒,現在能接受了,總不能一邊在妓院裏賺錢,一邊在心裏給自己樹貞節牌坊吧!如果說做這樣的下等人能讓她打著妓院的名義收留那些走投無路的可憐姑娘,她承認她是下等人。姑娘們隻要隨意彈唱,就能在這亂世之中養活自己,她承認她是這個下等人。這樣的她至少活的踏實,管別人怎麽說,他們愛怎麽說怎麽說吧!
十公主這樣從未接觸過外麵社會的女子,接觸到的都是名門望族裏的女人,個個不用擔心自己的溫飽,整日隻管揮霍。她怎麽會知道外麵女子的難處?隻覺得薛傾傾**#蕩不堪,簡直是身為女人的恥辱:“你怎麽可以這麽無恥!”
“奴家不無恥,就沒飯吃了。不像公主你可以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享福了!奴家命賤沒辦法。”
十公主倒抽一口氣。“你!還真是不怕羞。”
“你怕羞?那剛才在禦花園拉扯著淩將軍,逼著他娶的人好像就是公主殿下你吧!”傾傾的眼睛在笑,笑的很諷刺。半斤八兩說她了,傾傾在口頭上從來不吃虧,她為什麽要吃虧?把自己當成苦情劇女主角?抱歉她沒有興趣。
一點也不留情麵的話從薛傾傾口裏說出來,十公主頓覺顏麵丟盡,急躁的有些口不擇言:“薛傾傾,就憑你這**#蕩的模樣,你能在我哥哥身邊長久到幾時?就你這副惡心的樣子,他用不了多久就會玩膩,拋棄你!你等著吧!”
“我一直在等著。”傾傾的表情並無破綻,這句話不假,她的確在等著,等了好久了。傾傾雖然自信,好在頭腦沒有完全殘掉,她自然奇怪葉鎮南為什麽會對她這麽好。有時候她自己也覺得這是葉鎮南的一時新鮮罷了。因為她不是什麽奇女子,隻是有點外表罷了,內涵不值一提,要說是個花瓶,也許就是個一碰就碎的玻璃花瓶。所以她一直在等著,等著也許有一天葉鎮南厭煩了,對她失去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