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傾傾尚未說什麽,冬兒先開口了,她站起身來,依舊沒有什麽表情的臉,平靜如斯,仿佛連嘴都沒張開,可大家聽得清清楚楚,那清冷冰涼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來:“我怎麽了?我一不是官妓,二也不是被人休了,我是自願來的,也不欠你的人情,你想怎麽說服我?”
傾傾歎了口氣,瞧吧!
這個才是最難搞定的,深呼吸一口氣罵道:“什麽腦子,你丫沒錢能活著?四個裏頭就你最古怪,”
沒有說話,冬兒瞪她一眼過了半響,終於妥協:“好吧!我先收著,我自有辦法叫你以後拿回去的。”
“嘿嘿!不可能!”哪有她送出去的東西還能收回來的,別想想了,別說門,連窗戶都沒有。
冬兒也不跟她爭辯,她自然是有辦法叫傾傾收回去的。
既然春夏秋冬都同意收下了,傾傾口幹舌燥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再抬起頭來對她們說:“這四樣東西,你們每人選一樣吧!”
沒有再矯情,大家看著這些東西不知道如何挑選,樣樣都看不出來是什麽,該怎麽選?
春兒是春夏秋冬四人裏頭最大的,她主動說:“你們挑剩下的最後一樣就是我的。”
聽她這樣說,大家就更不好挑了,要不然萬一剩下的東西是最差的,那就給春兒了,多不好啊!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很難選擇的樣子。
最後是冬兒第一個挑,重要有一個人起頭吧!
她伸出手抓起那個信封,最小最薄的,總是最差的東西吧!她對錢完全不在乎,所以完全沒負擔:“這個是我的了。”
然後是夏兒,夏兒愁苦著一張臉在剩下的三樣東西裏看來看去,實在不知道哪樣是好的,她不求最好,中等就行了,也不要最差的,這剩下的三樣東西分別是從牆裏掏出來的小箱子,做工很精細,一看就應該是最貴重的。酸菜壇子裏掏出來的那坨四四方方的東西,因為油紙包裹著,也不知道裏麵到底裝了什麽,聞著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還有就是那盞銅燈,且不說那個到底是什麽,就是那麽大那麽重,她也扛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