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被他吵醒時,終於不忍心的從隔壁原本分配給淩子寒和葉鎮南的兩個房間裏把**的墊被都抱過來給他在地上鋪好,足足有五公分厚了,絕對柔軟,才鋪上席子:“睡吧!”
“傾傾,其實不用這麽麻煩的,我們一起睡**就行了。”
“別忘了,我們兩還在冷靜期,你離我遠一點。”傾傾小聲的警告玩了他,回**躺著去,還一點機會都不給他的放下了帳子,將他與淩子寒隔在了帳子外頭。
葉鎮南雖然不滿意,但是想想這些墊背還是傾傾抱過來給他鋪上的,這說明傾傾還是在乎他的,這麽想心裏就舒服了。
第二天一大早,鼓樂喧天,鞭炮聲想個不停。
旁晚的時候,才有人過來請他們去大廳。
傾傾在葉鎮南與淩子寒的保護下一同走入大堂內。問了人才知道是喜宴。
她想到了昨天答應關山海的,罷了今日就做個旁觀者吧!
迎賓樓今日一片張燈結彩,冰冷的白色大廳到處都掛滿了紅色的絲帶,喜字貼的到處都是。天有些煞黑了,晚霞也像是被帶上了一層黑紗,有些隱約,紅燈籠的光亮異常刺眼,紅的似血,氣氛異常。
新娘新郎還沒有就位,飯菜已經擺好了,二十幾桌,來的都是江湖各門各派的,有些是來看熱鬧的,有些就像是來討伐的。
飯菜剛才葉鎮南用銀針試了試,都正常沒有毒,上的也都是最好的酒宴菜,做工和擺盤都很講究,
淩子寒等的無聊,索性先喝了幾口。他說這酒是十八年的女兒紅,琥珀色美酒香氣撲鼻,傳言女兒紅的酒香可以飄到十裏之外,看來不假。
傾傾很少喝酒,混在這江湖之中酒味卻聞的太多了,誘人的馥鬱芳香飄滿了整個大廳。看來關山海今天真是下了大本錢。
這宴無好宴,關山海擺的酒宴,除了藝高人膽大的淩子寒,真沒人敢動。麵對著山珍海味,賓客們沒一個剛動筷子,這就是江湖。處處都要小心的江湖,關山海這個人幾位古怪,又是魔道中人,正邪不兩立,他請大家過來不知道是什麽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