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麽事啊,十萬火急的把我們找來?”費雷洛拿過了兩隻杯子,倒了酒,一杯自己端著,一杯遞給了穆苒。穆苒緊張的搖了搖頭,費雷洛也沒有勉強,徑自喝了一口,等著夏銘禹的答案。讓穆苒舒了一口氣。
夏銘禹指著自己嘴,一副想說話卻急急不得語的樣子,讓三個人都很想抽他。
“Spide,有人待處理!”一直都緘口不語的刑列終於開口說話,讓穆苒的身子一緊,冰窖一般的聲音恐怕讓心懷不軌的來襲者都聞風喪膽。
穆苒終於明白這三個人能做成朋友了。夏銘禹親和的隻是外表,看似紈絝不羈的辭色下也有著嚴肅和冷酷。而費雷洛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人,偶爾柔情似水,偶爾冷酷無情。刑列卻是一個冷酷到骨子裏的人。剛才嚴酷之極的聲音穆苒此刻想起還心有餘悸。
“額……好了,我說。Spide你不用上來了。我們已經把那個人解決了。”夏銘禹朝著刑列胸前的一個精致有形的胸章緊張地喊道。
“其實,也沒有什麽事啊?就是我們聚聚嘛!”夏銘禹不怕嗆的心虛地喝了一口酒。
費雷洛沉著臉,拉著穆苒要站起身。這小子找打,居然敢耍他們。
“唉,你們別走啊!我說,列他在拉斯維加斯賭回了一個小女孩。”
“這個你在電話裏說過了,不新鮮。”費雷洛盡管這麽說,但又坐定了下來。
“銘瑞集團的事務很閑,你居然調查我。我們最新研究了一款武器,正愁找不到試驗地,看來銘瑞大樓挺合適的。”刑列完全是處理公事的語氣,藍色的眸子隱隱泛著一股冷冽冰寒的藍光。
“你明知道這小子不做什麽好事,那你還過來。”費雷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說道。
“他跟我說你們鬧離婚,非讓我過來,我才推遲了去拉斯維加斯的航班。”刑列憋屈的灌入了一口酒,看著他們幾乎是十指緊扣的進來他也是挺疑惑的。因為他雖然知道他們絕對不會離婚,但很有可能吵架。所以才會被夏銘禹給誆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