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俠,我這病……”慕容櫻慘白的嬌顏帶著絲絲病態的美,發梢枯黃,削瘦的身子半倚在床邊,聲音軟糯,煞是好聽。
“四小姐,心病還須心藥醫。”江阡鳳的目光,依舊鎖定在桃弋畫的睡顏上,嘟起的粉嫩唇,美好的猶如桃花瓣一般……
“江大俠,此言何意?”
“在下乃出家人,四小姐這般叫,可是不是不合適?”江阡鳳的眸子,微微挑起,無凜冽,無責怪,平平淡淡的猶如一盞香茗。
慕容櫻臉上閃過古怪的神色,終是埋下頭,說道:“你年歲長我,我可否,喚你江大哥?”
他眸子閃過的異樣,慕容櫻身著淡粉色的套衫,低下頭嬌羞的模樣,他心念一動,鬼使神差道:“好……”
她驀地抬眸,眸中閃過的流光溢彩,那欣喜何以讓他心中一痛……
“你的病,乃是心魔所致,前世的罪孽才有今日的疾病纏身。”江阡鳳坐在小幾旁的太師椅之上,懷中的桃弋畫被放在另一邊的太師椅上打著瞌睡。
“前世……當真有前世……”慕容櫻顫抖的站起身,忽而走向門邊,把房門關上,坐於江阡鳳對麵。“不瞞江大哥說,自我十歲以來,六年,幾乎每天都做著同樣的夢……”
他眸子一沉,果然,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可否……”
“啊!”破空的淒厲尖叫之聲,江阡鳳下意識的看向身側,空蕩蕩的太師椅……
驚起,卻聽聞“轟隆”一聲,他迅速運氣真氣,攬過慕容櫻的無骨柳腰,迫使她起身,便剛在她離開那椅子的時候,一大一小的身影,從房頂掉落進屋中,將太師椅砸的四分五裂,陽光隨著屋頂破開的洞斜射進來……
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仍在糾纏不休。“白冥大叔,你給我交出來嗚哇……”
“死丫頭,叫師叔,叫師叔,不是大叔,啊,你別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