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城瞥見烈如歌臉上哭笑不得的神色,頓時眼睛一亮,若八角章魚般粘到烈如歌身上,一臉白癡道
“你和漠輕寒鬧別扭了?”
烈如歌好看的眉抽了抽,極力忍住想將這人掐死的衝動,咬牙切齒道
“墨傾城,爺恨不得叫你永遠閉了這張嘴…”
墨傾城後退兩步,縮了縮脖子。不出片刻,複又一副滾刀肉的模樣,沒記性的往烈如歌身邊湊,邊媚笑著執起烈如歌如同蘭花般好看的手,邊諂媚道
“別的,這麽好看的手,沾了血,多可惜啊…”
烈如歌一愣,原本媚氣橫生的眸子暗了暗,嘴角忽的浮上一絲苦澀。心下道:這雙手,沾上的血腥還少麽?
墨傾城似是極會看臉色,心知自己的話勾起烈如歌不快的記憶。而她,偏偏就見不得美人皺眉,於是死皮賴臉道
“沒事沒事,洗幹淨了,一樣好看…”
烈如歌瞧著墨傾城一副虎頭虎腦的模樣,心情頓時開朗許多,竟一個沒忍住,掩住唇畔,若初見之時,噗嗤一聲,笑了…
隻墨傾城看來,那笑容卻若春日裏盛開的牡丹,那叫一個嬌豔嫵媚,顛倒眾生。一時間,卻又癡了,於是,留著口水毫不吝嗇道
“有美人翩然一笑,傾國,傾城…”
烈如歌聞得墨傾城毫不扭捏的讚詞,雖知眼前的人隻是喜歡這幅皮囊,卻仍是暗自竊喜了一番…
轉念一想,自己何時竟如同情竇初開的白齒小兒般,為這人隨意的幾句誇獎,便沾沾自喜。一時間,卻是笑得頗為無奈…
墨傾城可不管那些,隻要見得美人笑,便一副飄飄欲仙,醉生醉死的模樣。
好了傷疤忘了疼,這話放在墨傾城身上,怕是絲毫也不為過。
這不,傷才剛好,便又琢磨著怎麽找樂子。
離花宮與忘情山莊不同,院內景象皆應景而生,春花秋月,可謂四季輪回,不似忘情山莊一般,久了,隻叫人察覺不出時光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