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或許她真的如古言楓所說的那般,就是隻養不熟的白眼兒狼,所以才會一直的裝傻充愣,假裝看不見古言楓臉上的疼,假裝不知道尉遲言眼中的掙紮,亦裝作不知道白芷言為她所做的一切,更加對,這個恍若妖精一般的男子,若即若離…
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膽小鬼,怕受傷,怕背叛,怕心被撕成一片一片再也拚湊不完全…
所以一直卑鄙的,甚至無恥的放縱自己的自私。囂張著,霸道著,甚至無理取鬧著…
可是剛剛那一刻,她怕了,怕那個笑起來傾國傾城的男子從這世上消失,她甚至沒有告訴烈如歌,她在心裏慶幸,在心裏竊喜,躺在那裏的是那些人,而不是他…天知道,當她看見那下人腳上的血時,隻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烈如歌,你便是那穿腸爛骨的毒藥,可是我,竟不想要解藥呢…
若他知道這些,又會不會笑自己狠毒呢…
墨傾城沒有換衣服,隻穿著濕衣服將自己丟在貴妃椅上,嘴角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慘淡,那一刻,還有細微的疲憊…
原本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貓兒,似是感覺到墨傾城的低落,於是搗騰著小爪跳到墨傾城懷裏,順著胳膊,爬到墨傾城肩頭,拿毛茸茸的小腦袋,輕蹭墨傾城的臉頰,那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墨傾城被這小東西弄得有些微癢,一時間隻覺心情也好了許多,於是伸手將那貓兒抱下,放至**,媚笑道
“烈寶貝兒,你先到**等著,我洗個澡再來抱你,不然一身水,作了病就得不償失了…”
墨傾城絕對是烏鴉嘴,說什麽便是什麽。
於是,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墨傾城便隻覺頭疼的厲害…卻仍是沒當回事,迷迷糊糊抱起貓兒便往烈如歌的臥房摸去…
平時這時候烈如歌早來了,今天也不知是怎麽回事,昨兒晚上走的時候也是一言不發,實屬怪異,今天說什麽,她也得去瞧上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