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涼柔軟的唇隻是在唇上輕輕摩擦,雖然溫柔美好但總覺得欠了點什。我想起了電視劇上的男女主人公,MD,這年頭哪還流行這種吻呀,哪個不是舌吻,還抱著吻地天昏地暗的。
他抱著我後腦勺的手很溫柔,長長的睫毛拂在我臉上,濕濕的。我一個激動摟了他的脖子,感覺到他滯了一下,似乎很意外。管他呢,我還沒有過舌吻的經驗呢,恰好可以用這個美到無可救藥的絕色男子試一試!
在他停頓的時候,我貼上他淡粉色的唇,舌頭很容易地就侵入口腔。感覺到他常常的睫毛刷子一樣擦過臉龐,他用力推開我,踉蹌著後退幾步,睜大了眼惶恐地望著我,伸出的指頭還一顫一顫的:“你——你——”
呃,我這才想起,這是遠在一千多年前的西晉,而不是流行舌吻的21世紀!
估計那個時候的人連“舌吻”這個詞都沒聽說過。再看看他一臉羞憤的樣子,完了完了~我嚇到美人兒了。
“嘿嘿”我走下床訕笑兩聲向他走去,就當我快靠近他的時候,他又後退一步,緊張道:“你做什麽?”
那神情,嘖嘖,就連驚慌時都美地冒泡泡,真應了一句話“一嗔一怒間,盡是風情”。
不過,他那表現怎麽像我在逼良為娼一樣?!要旁人看見咋辦,我多冤啊我~
我心中很不滿,但我又不敢表現出來,連眉毛都不敢皺一下的,因為潘潘他沒戴眼鏡,沒戴眼鏡就說明不近視,不近視呢就代表眼力很好,廢話這麽多也就是想說恐怕他看出我的實際思想。我還是動了動眉毛的,不過不是上挑,是耷拉下來。我耷拉著眉毛,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他,無比淒涼地喚了聲:“嶽郎~”聲音還是打顫的,特效不錯,連自己聽了小心肝兒都要顫上幾顫的。
我又抬起手來摸摸頭,悲痛萬分:“也不知怎麽的,自從那次摔倒後,我感覺自己的行動不怎麽聽使喚了~嗚嗚~”裝模作樣地拿袖口抹了抹眼睛(古代的寬大衣袖就是好哇),又拿小狗一樣的眼神慘兮兮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