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衛玠在屋子裏鬥了一會兒嘴,鬥得是口幹舌燥,到頭來泄氣地發現:論嘴皮子功夫,自己絕對不是那家夥的對手。別看他長得唇紅齒白,白皙文靜的,隻要一說起話來,尤其是說起混話來,那叫一個氣勢洶洶,不依不饒。一項自詡口齒伶俐的本姑娘,在他麵前也隻能甘拜下風。
“知道了吧,最後的結果不還是我說的對?”得勝的貓兒歡似虎,現在得了勝的某人抱著雙臂仰著精致漂亮的小臉,得意洋洋地看著我,剛剛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他豎起來的馬尾,還有特意給分出來柔柔垂落身前的兩縷秀發卻讓他那張原本就白皙精致的小臉顯得更加柔和美麗,像個精致的小瓷人。
我看著和他的氣質極端不搭調的得意囂張的神情,又喜歡又討厭的,到最後還是喜歡占了上風。
因為我的內心驅使著自己想去上前好好看看那張白得幾乎反光的臉,太晶瑩了,琥珀色的瞳孔也跟個玻璃珠子一樣,幾乎是透明的。
以往我可能隻是想想,不會真的采取行動。可這次真的是熏心了,居然真的朝他走了過去。
看著我賊笑著朝他走過去,他一臉警惕加好奇地看著我:你幹什麽?
等我把手放到他的臉上,眼睛都快貼到那雪白的皮膚上時,衛玠驚懼地往後退了幾步,捂著臉驚恐地看著我,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可以用“驚怖欲絕”來表示了!
“你這是幹什麽?”帶著顫抖的聲音自嫣紅的嘴唇間抖出,他的嘴唇薄薄的,很是嬌豔。
“小樣的,真白呀。這麽近距離看,幾乎連個毛孔都看不見!”我說完,手上用力捏了幾下,眯起眼睛,一臉滿足地笑。
衛玠呆了,衛玠一動不動地怔在那裏,化身為一尊雕塑。
過了半晌,放在臉邊的手才緩緩摸了摸被我捏過的現在有些發紅的地方,怔怔地罵出一句:流氓。隻不過罵地特沒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