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掙紮著邊爬起身邊有些艱難地道:大姐,你要我欺騙潘公子?
我搖著兩根手指:nonono,不是欺騙,是瞞著。
他頭仰地更厲害了,趴在地上抬起了一條手臂:那不一樣嗎?
“那哪兒能一樣呢?!”我瞪大眼,一本正經:“欺騙是說謊話騙人,隱瞞是不開口告訴別人真相。兩者之間存在著一個關鍵性差別——那就是開口與否。”
“可是——”
“沒什麽可是不可是的!”我不耐煩地打斷他:“你隻要把知道我身份這事兒憋在肚子裏不說就是了!”
對葉玖我可沒這個膽子耍脾氣,對潘潘則是不忍心。所以我這打娘胎裏出來就不少的脾氣在兩位大美人兒的壓迫下硬生生給壓到肚子裏,現在肚子都快憋得爆破了。
為防止明天的晨報上出現:XX地XX女像氣球一樣爆炸,死狀慘不忍睹的驚人消息,我很明智地用了對著小貓將脾氣發泄出來這一經濟又沒什麽大的人身威脅的方法。
可我忘了小貓的脾氣也是不怎麽好的。
“那怎麽可以!”小貓一躍而起,一根指頭豎在我鼻尖氣勢洶洶地道:“你是不知道潘公子為找你有多辛苦。他發現我是個男孩的時候,有多震驚,你居然,你居然~~”
停住!我震驚地看著他:你說他發現你是男孩的時候,很震驚?
小貓點點頭,離得太近,發絲上的水珠甩落在我臉上,涼絲絲的。
“他當時很生氣,不過……”小貓的眼神漸漸迷蒙起來,如同染上了江南的細雨。
我拉起倒在一旁的藤椅,將他輕按在椅子上:有什麽話慢慢說。
約莫半個小時的時間,兩人都把穿到這個世界之前的經曆說了一遍。
我和潘潘約好江南再見之後,被關進了鐵門裏慢慢地死亡。
潘潘來到王府請求西亞放掉娘親,恰逢思西亞心切的賈皇後前來探望,結果被她逮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