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顏破涕而笑:“還有,聞雞啼而起陪我爹爹練練劍幫他擦擦汗倒杯茶,領著嘯遠雲曉芳曉刨刨地種種花兒。”
琴姨略為羞澀的笑了:“陪老爺練劍的事兒還是夫人去做吧,夫人嫁進來時經常做的,領著幾個孩子種花的事兒歸我,給夫人搬把躺椅曬著太陽在一旁看我們胡鬧。”
歡顏在心裏描繪著琴姨說的畫麵,憧憬著,迷戀著。然後畫麵突地一轉,練劍的男子變了,側臉極像穆雲天,手拿布巾給他擦汗的女子正是自己。
再一轉,就是自己帶著幾個孩子在花園裏追逐打鬧著,那長得貌似穆雲天的男子坐在園邊的石椅上,端著一杯清茶滿臉笑容目不轉睛看著園子裏幾個人的場景。
歡顏強迫自己回了神,對,不是劉亞軒,而是穆雲天。再轉念想著劉亞軒的樣子,卻發現怎麽也想不起來了。還不錯,歡顏苦笑,我用了十幾年的工夫,把劉亞軒給忘了,真好。
兩人出了庫房,歡顏挽著琴姨的胳膊往鳳娘院子而去,一路上還沉浸在剛才自己想象的畫麵裏。是穆雲天?可是那畫麵完全是古裝打扮啊。這死木頭穿越了過來追自己了?
歡顏苦笑著甩了甩頭,這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兒。難不成穆雲天去找到砸了自己腦袋的罪魁禍首大花盆,一頭撞死在上麵穿了來?要真是撞死了能穿來穆朝還好,可是萬一穿錯了地方去了侏羅紀白堊紀就壞了,還得娶個恐龍做老婆。歡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兒。
琴姨狐疑的看了看歡顏,這孩子怎麽了?自己傻笑什麽?不是早就看開了進宮的事兒麽?
歡顏忙笑著說:“琴姨別擔心,我隻不過是心裏還想著剛才咱們說的以後那些事兒,替你和娘親爹爹高興著。”
琴姨釋然點頭:“琴姨還得托你件事兒呢,你看你二哥也老大不小了,最好能抽空兒跟他探聽探聽,問問他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