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充容也在一旁不陰不陽的接話,“昨兒早上給太後請安倒是去得早些,是不是楊婕妤覺得皇後娘娘不如太後娘娘值得你尊敬啊?”
無形中這蕭充容就將矛頭指向了賢妃,怎奈賢妃也聽不出來這話裏的意思,也跟著一起數叨楊玉枕,“你非得要等著本宮一起來,知道的知道你是對本宮恭敬,不知道的倒以為昨夜是你侍了寢,賴在**不起養腰來著!”
歡顏心裏笑得要死,暗道這賢妃說話還真是搞笑,難道她開口之前從來不動腦子的麽。卻依舊裝出一個溫柔恭謹的模樣端坐著。
隻見楊玉枕半抬起臉來珠淚欲滴,“皇後娘娘恕罪,臣妾不過是第一次來坤寧宮,有賢妃娘娘領著能識得些路,臣妾以後不敢了。”
皇後夏菲煙本來高坐在上低頭喝茶,假裝著沒聽到幾個人一起擠兌楊玉枕。實則是在看熱鬧,也想一並了解下這楊玉枕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聽得楊玉枕如此說,連忙抬起頭來,“鶯鶯,你去找內廷司管事兒的來,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給楊婕妤安排的管事兒姑姑,怎麽連個路都帶不好,還得讓賢妃娘娘做個帶路的!”
鶯鶯偷笑著應了,賢妃那廂終於納過悶來,暴躁的跳起來指著楊玉枕罵道:“好你個楊玉枕,竟然拿本宮當了那帶路的奴才!看我不撕了你這小蹄子!”急了起來竟然連封號也不叫了。
皇後立刻陰沉了臉,“賢妃,莫失了體統。隻要不是犯了宮規,就算本宮也不能連名帶姓直呼那宮妃的名兒,何況是你!在本宮的殿裏教訓人,賢妃未免有些過分了。”
楊玉枕哐當一下跪倒中央,“皇後娘娘明察,臣妾並不是要拿賢妃娘娘當帶路奴才使喚,臣妾院裏的管事姑姑倒也認得路。”
“隻是臣妾一大早兒就等著賢妃娘娘起床梳妝,然後攙扶著賢妃娘娘一路走來,根本就沒帶管事姑姑出來。”說罷嚶嚶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