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了蹙起了眉頭。
他飛速而下,沿著剛才楊花路過的羊腸小道,追了上去。
那個女人學了他刻在石壁上的那套掌法,便自以為功夫了不得。要知道和高手相比,她那隻是小兒科,根本上不了台麵。
男人不緊不慢地跟在女人身後。
前麵的那個嬌小身影,哼著怪腔怪調的歌曲,扭著她的小蠻腰,時不時停下腳步,哼哼哈哈。
男人見了,唇角在抽搐。
楊花倏地停下腳步,她怎麽總覺得有人在看她?她迅速回首,卻隻看到山路兩旁的灌木叢被風吹過沙沙作響。
她心一凜,該不是大白天有鬼吧?要不,就是有野獸出沒?
想到這裏,她不敢再作停留,大步往前狂奔。
男子緊隨其後,就快到山腳時他頓下腳步。
臨別時,他回頭。前麵的那個女人還在哼著不知名的曲調,歡快地哼唱著。昨晚的那場歡情,似乎並沒有放在她的心上。
是啊,她服了藥,也不知道自己和哪個男人在一起。即便這樣,她怎麽能表現得若無其事?畢竟,她的第一次丟在一個陌生男人手中,為什麽她一點在意的神情也沒有?
如此,他又何必在意?握緊雙拳,男人不再回頭,一閃身,已經消失無蹤。
楊花回過頭,向後看去,並沒有人啊。她輕敲著自己的小腦袋,奇怪自己為什麽老是疑神疑鬼。
再往前走一段路,應該就到了山腳。
楊花的腳步變得更加輕快,飛速地往前奔去。
待一到出口,她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那前麵,不就是那個什麽破山莊?敢情這山,還在山莊的勢力範圍?
就不知道現在折回山上,能不能找到另外的出路?
在楊花猶豫的當會兒,前麵突然出現了一陣**。
她轉身往山上跑,可淩成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手心冒汗,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