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醒了,還躺在**做什麽?”水雲對**詐睡的楊花說道。
楊花白了臉,起也不是,不起更不是。
“喂,花兒,起來。你不起來,我直接拉你去砍頭!”水緣看到楊花的背影僵直,打趣道。
這個女人每次麵對死亡的時候都很勇敢,但他也知道,沒有人不怕死,眼前的這個小女人也是這樣。對於上一次在晚宴的情景,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這一次楊花聽出來了,水緣是在開玩笑,她一點也不害怕。就是呀,害怕什麽?這兩兄弟都喜歡她,肯定不會輕易要了她的性命。
雖然一個無情,一個是惡魔,但他們都好死不死地喜歡上她。
可是,正因為如此,她更害怕。
被兩個這樣的男人喜歡,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一不如他們意,說不定真會被他們給哢嚓了。
楊花快速從**爬起來,拉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才低頭說道:“那個,你們慢慢聊,不打擾你們,我先去睡覺了。”
兩個門神一人站一邊,如果他們不讓道,她要怎麽過去?
水雲和水緣都不說話,兩個人對視一眼,又各自別開了眼。
楊花悄悄抬起眼,偷偷瞄了一眼這兩個男人,然後才抬頭挺胸地說道:“夜深了,如果兩位還有貼己話要說,恕我不奉陪。”說著她就想從他們兩個中間走過。
這時水雲和水緣同時伸手,想要將楊花拉入自己這一方向。
結果是,兩人各拽著楊花的一隻胳膊,隻是力道控製得很好,小心地沒弄傷楊花。
楊花見兩個男人互不相讓,再次重複:“麻煩你們兩個放手,我要睡覺了。”
“睡覺”那兩個字,是從齒縫裏吐出來的。他們不要睡覺,她要。他們要說恩怨,她不想做聽眾。
“花兒,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這麽快就走了,我一人待在這裏,有什麽意思?”水緣在左側,他的臉,隱沒在陰暗中,看不真切。那眸中的幽光,卻清晰可見,那是濃濃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