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豹子……你離我遠一點……”
“不要……”
酒喝多了,走路也就用飄的。一個飄已經很糟糕,還兩個。淩豹一手繞過脖子搭在我的右肩上,身上的大部分重量壓著我,然後擁著我,率先走出醉煙樓。
“阿飛,等我!”傻子一臉不高興地追上來。
淩豹看也不看臭著臉的他,對著我耳邊吐著酒氣說:“酸秀才……我們都喝了一個晚上的……酒……嗝……也稱得上……兄弟,你的肩膀……借我靠一下……沒關係……”
靠!什麽沒關係?有關係!我萬分不願掙紮著,人家好歹是女人,也是名花有主的女人,那個主還在身邊,怎麽能說沒關係。但是這些關係我又不能直接對他說,因此我隻能大著舌頭說:“我不要……你肥得像頭豬……重死了……”其實以他那個身形根本稱不上肥。
“嗬嗬~~”他完全不介意我的毀謗,隻是傻笑著將他的大部分分量壓在我身上。
靠!這純粹是變相報複。
“酸秀才,你真……的很娘娘腔……”
+_+
“人長得……跟女孩子一樣細弱也罷……嗝,你竟然還……學姑娘家塗脂抹粉……弄得滿身香氣……”
(⊙o⊙)…
他靠在肩上的頭,竟然湊到我脖子邊深吸一口氣,那一口吸得我漲紅臉,惱羞成怒地怒吼:“滾……”
他不以為然地嗬嗬笑。
/(ㄒoㄒ)/~~
我用力推了推他的身子,紋絲不動。再回頭,忽然看見他靠在肩上的頭半仰著,雙眸凝視著我,有些失神。
我被他盯得有些臉紅,“死豹子,看什麽呢?”
他一個怔愣,眼眸垂下去,“酸秀才……我突然覺得你……有點像一個我認識的姑娘……”
+_+
“豹子……你要再說……我像姑娘家……立馬從我身邊滾開……別煩著我!”我很生氣,他老這樣,我女孩子的身份早晚會被他識破,到時想見隻會兩相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