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前因後果後,我拉著傻子站起身,衝著打成一團的三人大吼:“住手!”
兩個日本少年收住手裏的武士刀,齊齊往後退,詫異看著我。
“你會說我們的話?”
“哼!”淩犀退到我身邊,瞄了我一眼,帶著大大驚訝。
帶著七分醉意三分清醒,踩著淩亂的腳步,我朝他們走去。淩犀見狀,趕緊攔住我:“阿飛,危險!”
“沒事!這事我來解決,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傷害我。”我輕聲對他說,他皺了眉頭,猶豫半刻放下手,讓我上前。
雖然意識他們不會傷害我,但是我還是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來,盯著他們。一黑一白各站一側,他們好似不是一夥的。:“喂!你們……兩個……”
看著我。
“應該知道我的身份……”狗血劇看多,情節大致也能猜到一些,我發問。
“參見血櫻鳳……使。”兩人互看一眼,黑衣武士朝我跪下,身穿銀白色,繡著櫻花和服的少年,抬起下巴高傲地看我。
聽不懂我們對話的淩犀突然看見黑衣武士朝我跪下,吃驚問我:“阿飛,這是……”
“我不知道!但大概是剛剛那隻鳳凰的原因,他才會對我如此恭敬。”我輕聲回道。他沒再多問,而是靜靜看我處理。
“竟然你們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你們又為何為難我的朋友?”我依然用日語和他們交流。
“屬下想請鳳使和屬下回去,但鳳使的朋友卻多加阻擾,屬下不得已才和他動手。”日本人果然狡猾,把責任給推到淩犀身上,自己完全撇清。
“我朋友既不認識你們,你們突然說要帶走我,不知情的他當然會阻擾,你又怎能對他出手?”
“嗨!屬下知錯!”
喲!這人認錯倒挺快!
“算了,不知者無罪,起來吧。”被人跪的滋味不舒服,如若不是必要,我才不願站在這裏讓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