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淩豹是我名義的未婚夫,洛逸塵是我打劫的肉票,本是一個簡單的三角關係在那一夜發生了悄悄的變化。我瞞著淩豹,默許洛逸塵這個傻少爺夜夜偷偷摸摸潛入我房間,替我敷藥。
我不知道傻少爺是如何瞞過淩豹,又是如何在不驚醒小草的情況下潛入房間,替我敷藥。但我卻愛上了這偷偷摸摸的感覺,更在不知不覺中將傻少爺的形象刻在心底,悄悄喜歡著。
我不知道自己因何喜歡他,因為除了相貌,我不覺得傻少爺有什麽比得上淩豹,更何況淩豹是正常人,懂得七情六欲,而他是個傻少爺,傻得如孩童一般,純潔得什麽都不懂。但喜歡便是喜歡,就像記憶深處唱的歌說喜歡你沒道理。
喜歡他清如碧潭的眼眸,喜歡他敷藥時手指拂過傷疤的輕柔,喜歡他在一派天真下隱藏的小小邪惡,我喜歡他喜歡到沒道理,喜歡到麵對淩豹時,心裏又愧又內疚,卻又偷偷想著他。
這樣偷偷摸摸的日子過了四五天,我的身體漸漸複原。淩豹說等過了七夕乞巧節,他再帶我前去尋找神醫。
這天,夜幕降臨,淩豹一如往常,有事外出,而洛逸塵這個傻少爺說要到馬廝裏去看他的馬,也出去,房內就剩我和小草。
小草一手端著藥,一手拿著湯勺,一口一口喂我喝藥,我半躺在**。
扣扣!!
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小草停下手,和我同時看向門口,問:“誰?”
我嘴裏含著苦苦的藥。
“客官,小人是店裏的小二,有事相同您商量一下。”門外傳來店小二賠著小心的聲音。
“小姐?”小草探詢地望著我。
我咽下嘴裏的苦藥,皺著臉說:“藥等一下再喝,你先去把門開了,問他有什麽事?”
“是!”
小草遞給我一顆蜜糖,我接過來含入嘴裏。她端著餘下半碗藥,走到桌旁,將碗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