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躺在**的賦月染悠悠轉醒。
總感覺怎麽都睡不夠似的,好像翻個身又能睡著。果然,她隻是翻了個身,看看屋內沒人,兩眼一閉,心裏又把劉子訣裏裏外外罵了個遍,隨即嘴角一彎,在枕頭上蹭了兩下又睡了過去。
另一個房內
“主子,太後娘娘召您回去了麽?”低沉的聲音從黑袍下傳來。
“夜衣,你能不能不用這麽死氣沉沉的語調說話,冷的狠。”夜殺雙手抱胸,作勢抖了抖身子。
“你不想聽,可以割了你的耳朵,我不介意!”夜衣冷嘲的一挑嘴角,藏在黑袍下的身子伴隨著那個動作抖了一下,擺明了嘲笑。
“死夜衣,我更加不介意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給旺財下酒!”夜殺氣呼呼的吼道,完全漠視了此刻坐在書案後的劉子訣。
夜衣轉過頭來,隨即一本正經的說道,“旺財從來都不喝酒!”
一句話,讓夜殺的小宇宙徹底爆發!“死夜衣,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夜殺氣呼呼的朝著他大吼。卻聽到身側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夜殺,你在如此,我不介意染染讓你一日三餐都吃迷香。”劉子訣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看向此刻維持著跳躍姿勢的夜殺。就好像是突然間沒了電池的電動玩具,維持著最後一個動作。
夜殺無辜的看向劉子訣,隨即安分的放下手腳,恭敬的站立在一旁。而眼神,卻將旁邊的夜衣傻了不下千遍,心裏還想著賦月染讓夜衣將迷香當一日三餐吃的場景。想著,不由的咯咯咯的笑了出來。
一室的安靜。
夜殺抬頭,環顧了一圈屋子,卻發現劉子訣和夜衣早已不在屋內。
無奈的癟癟嘴,袖子一揮也往大門走去。
賦月染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總之是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眼睛閉閉睜睜,卻在這一次,她看到了床頭坐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