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痞子似的話,讓曉曉再也偽裝不下去,她睜開眼睛,瞟了瞟他,嗓音沙啞的說,“你可以快點了。”
“嗬嗬,”得到她的回應,段奕沉開心的笑了起來,像要存心看她的囧態,他故意放慢速度,尤其在換上新藥時,手指有意無意的劃過她胸前的嫣紅……
曉曉的臉更紅了,她咬了咬牙,瞪他一眼,“該適可而止了。”
“哈哈……”這一回,段奕沉幹脆放肆的大笑,雖然愛極了她又羞又氣的模樣,但他沒有忘記她可是剛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細心的換好藥後,趕緊拉上她的衣衫,又替她蓋好被子。
“盈盈,咱們先在這裏休息幾天,待你的傷養養後再回府。”他閑話似的交待著。
曉曉忍住胸口的痛,坐了起來,抬眸瞅瞅他,“再回六王府?回到那裏做什麽,再送掉一條命嗎?”
冷漠的口氣,嘲弄的神情,讓段奕沉的笑容僵在唇邊。
邪氣的臉龐,難得流露出小心翼翼的神色,“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就不回去,聽說,南邊的牡丹開得正盛,不如去那裏散散心也好。”
把他的討好看在眼裏,曉曉輕笑著搖了搖頭,“花開得再好,也有敗的一天,就像人的心一樣,傷了,就是傷了,沒有辦法彌補成完美無缺的樣子。”
段奕沉眉目深暗,斂眸,卻是妖孽一笑,“沒關係,我把我的給你,你缺多少,我就給你多少,直到把你的補完整,流血也好,痛苦也好,都由我來承擔。”
“那麽,曾經的信任呢?”曉曉一挑眉,歪著頭看他,“當你把我送給另一個男人的那天,你在我心裏,就完全成了陌生人。”她倏爾一笑,垂下頭,掩住眸中的苦澀,“你知道什麽叫無助嗎?你能體會到一個男人跨在你身上自/慰時的感覺嗎?”
段奕沉倏然怔住。
“你知道被當成妓女一樣羞辱,打罵,是什麽滋味嗎?嗬嗬,”曉曉笑了,望他,“你不知道,你永遠都不能體會得到。甚至,當他說要把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他肮髒的味道時,你又明白什麽叫絕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