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祁三天薄薄的嘴唇中卻突然便吐出了這麽幾個字,厲眼瞪著黑衣男子溫文如玉,卻越發嚴酷的臉。隻是身子卻在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這個男人,是赫連訣無疑的。不,應該說是雲若楚才對。想起碧緋最後關頭跟他們說的話,他的心裏湧上更為不安的感覺。而且,他如今怎麽會是這個樣子?明明他們才離開一會兒不是嗎?而如今他竟然好像雙腿有了殘疾,而且還戴著一張**。
“你在說誰是奴隸?我們不是奴隸,不是——”近乎於嘶吼的聲音從祁三天的喉嚨中發出,他整個人已然拚到了極限。“還有,我們到底是誰,你自己心知肚明。”
“你說你們不是奴隸?”
黑衣男子的臉上立即便顯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冷酷表情,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卻更加顯得他陰冷無常。
同時,手中再次舉起了長長的弓箭。
“今天,我就叫你們看看,奴隸該有自己的身份。”
溫綠漾嚇得睜大了雙眸,眼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再次向他們舉起了手中的弓箭,就這樣狠厲的拉弓,再將箭頭對準了他們的太陽穴。
他稱他們為奴隸,她真的不想莫名其妙的被當成奴隸啊,她不要死。
在她仍舊在胡思亂想之中,身體卻猛地一輕,原來是祁三天竟然又再次將她負在了背上,身邊,霎時便湧現出了多枚暗箭,齊齊的向她們射來。
“現在有令,誰能一舉將這兩個自稱為不是奴隸的人射殺,本將軍就賞他一千鬥金。”
震天動地的聲音便響徹在了整個蒼茫的沙漠。
她欲哭無淚的抓緊了祁三天的脖子,自己的身上,刺痛仍舊在繼續蔓延,眼前,也漸漸變得不再清晰起來。
隻感覺祁三天,嘶喊著已經變得嘶啞的嗓音,而耳際的拚殺聲,又再次響徹在了耳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