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眼神卻在說完那句之後,再也沒有看向她,低垂的眼皮遮住了她眼底所有的情緒。
整個人,隻是一直立在太後的身後,那麽平靜那麽平常,平靜地整個人仿佛僵硬地不能動彈。
“沫兒……王妃也都向母後說了事情的經過,母後對你真的好生失望啊!你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王妃?王妃也向母後說是她將她刺傷?怎麽會?明明就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切都怎麽了?
“母後……我……”
歐陽淺沫想要爭辯,但此時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去為自己辯解了。
一切矛頭都那麽明顯地指向了自己。
而自己,明明連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知道,隻是一大早的便被抓到了這裏,然後就有了最要好的朋友郡主和一向友好的王妃的指控。
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麽了?
她的腦袋已經混亂到了不行。
腦海裏突然隻想到了一個人,歐陽淺沫開始焦急的搜尋他的蹤影,可是,他根本就不在,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他怎麽會不在?
她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這命令,還是他下的呢!
看來,自己的預感還真不是一般的準。
隻不過明明昨天還叫她等他,怎麽今天突然就下令捉她?
“王爺呢?”歐陽淺沫終是問出了口。
郡主聽到這裏,一直低垂著的整張臉也突然有了點細微的改變,但始終沒有回話。
“沫兒,就先委屈你了,來人,將側王妃拉到地牢裏先行審查。”太後仍是一如往常的鎮定,但她卻也沒有回答這句話,不知是沒聽到還是有意忽略,該明白的自然都明白了。
“母後!”
歐陽淺沫已經全然顧不得這一切到底是怎麽的怎麽了,但她實在是難以相信太後竟然就這樣要將她囚禁。
那,夏君墨呢?
一切的一切,匪夷所思到了令人難以想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