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距離,近的幾乎快要完全貼近。
她似乎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夏君墨灼熱的呼吸聲。
“離我遠點。”歐陽淺沫在被這一連串刺激得完全喪失了理智之後,突然蹦出這麽一句話。
她原本並不是想這麽說的,她隻是覺得夏君墨的靠近,讓她心跳得慌亂,她覺得在這麽下去恐怕要窒息了。
可是這話的的確確讓夏君墨誤會了。
“離遠點?”聲音冰冷的像是從冰窖裏發出來的。
歐陽淺沫驚慌的抬頭,她看著那雙微眯著的狹長的雙眸裏隱約的怒火。
不再是平日裏總是朦朧一片的霧水。
這是前所未有過的怒氣。
他一直這樣半眯著眼眸看著她,突然用力地箍住她的腰,出人意料地將她抱起迅速來到了臥房。
有些粗暴地將她置在了**。
歐陽淺沫徹底意識到這次不是開玩笑了。
驚慌不已地想要掙紮起身。這樣的夏君墨讓她很害怕很害怕。
讓她感到陌生的恐慌。
夏君墨的雙手撐在床的兩邊,絲毫沒有要讓她掙紮出去的意思。
黑色的發絲,瑩白的長袍,雪白的肌膚,精致到無可挑剔的五官,一切一切那麽美好的畫麵,在此刻卻讓歐陽淺沫沒理由地發慌,越是美麗妖魅的他,現在隻能越是加大她的懼怕。
半撐著上身,發絲順著肩上滑落,有意無意落在被箍住的歐陽淺沫的臉頰上。
夏君墨美得不像人。此刻的他,就是妖孽。
他壓下來,深深地吻著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終於忍無可忍地拋開了所有的顧忌。
淺沫的小小掙紮在此刻隻能顯得可笑得無意點燃真正的火點。
歐陽淺沫被他吻得喘不過起來,到後來,甚至隻能完全隨著他的節奏吞咽呼吸。她感受到腰間的帶子被扯開,感覺到他在她頸間噬咬,感覺到衣裳似乎正在被扯開,感覺到自己被他揉弄得生疼,感覺到他的吻越來越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