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白的稠衣在歐陽柳粉嫩粉嫩的長裙映襯下,顯得格外不搭。
“王爺……妾身跳得可還好?”
嬌滴滴的聲音,讓守在亭外的雄虎掉了一身雞皮疙瘩。
無奈地看向亭子裏麵的人,臉上是說不出地悲涼。
連他也想不通,這王爺近日到底是怎麽了,同以前簡直就是翻天覆地變化的兩個人。
“好……很好……”夏君墨冷漠卻略帶著愉悅的聲音響起。
這無疑是給了歐陽柳更大的鼓勵。
扭捏著身軀像條蛇似地牢牢纏著夏君墨,雪白的手臂有節奏般地緩緩攀上夏君墨瑩白的稠衣領口處。
肆意挑。逗。
不遠處的歐陽淺沫失神無意的從郡主原來的住處走來,看到這前幾天還擺滿了物品,充斥的隻有郡主的獨特風格的房屋,如今竟簡潔得沒有生機,幹淨卻死氣沉沉地一間房屋。
這讓她原本就悲痛難耐的心更添傷疤。
她難以置信這樣一個活生生地女子就這樣會從她的生活中消失。
明明最初一起度過的日子還深深的印在腦海裏,隻是那張臉,卻快要模糊不清了。
而經過這處,竟又看到這種場景!
夏君墨,他還是人嗎!
虛弱的身軀由於怒氣的支配突然變得格外精神。
她閃開小玉的支撐,步伐由最初的走路漸漸加速到小跑到亭子的台階下。
原本正處於甜甜蜜蜜曖昧不清的場麵戛然停止。
歐陽柳一臉錯愣地看向亭子入口的歐陽淺沫,手,卻還是停留在夏君墨的衣領口。
歐陽淺沫看著眼前這對男女,握緊拳頭隱忍著怒氣。
“姐姐,為何一直站在亭子外麵,是想要進來坐坐嗎?”
夏君墨因著歐陽柳的這句交換終於看向了階梯那處。
隻是眼神卻僅僅一掠而過,仿佛隻是無意地環顧了四周,根本沒有注意到還有歐陽淺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