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麽?”白青逼近汐翎,六年未見了,為什麽眼前的女子永遠是在為那個男人。
“任何!”汐翎直視著白青逼視的光芒,她卻神色淡定,她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懵懂的女孩了,她既然能說到,便能做到,她曾說過,不管代價是神秘,她都一定要能救鳳君冷。
白青直視眼前的女子,在她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堅定,看到了希望,他心內忽然有種聲音在說,答應她吧,是的,他不願看到她眼中的失望,或者說在他的潛意識中,他還是不希望看到她受傷害,哪怕是為別的男人。
“好,這件事我會幫你,至於什麽條件,等我想好後在說告訴你。”
汐翎心內大大的鬆口氣,她本以為她選錯了地方,看來她是選對了,這裏包括了他們三個人的故事,他還是幫了自己,不管將來要她如何,她應該感謝他。
幽月的真麵目,白青也隻見過一麵,再者他與花蕊夫人的故事,自己雖然了解一些,可是要找他談何容易?
“師哥”剛回到百花園的白青便遇上了迎麵來的紅衣。白青暗下眸子,紅衣也許會知道些什麽,畢竟從小到達她與師傅最為親密。
“聽家丁說有個女子送給一個錦盒,你便跟著出去了,是去見她了麽?”紅衣依然一身紅色嬌嬈的衣服,對白青的心,卻依然如故的沒有改變,隻是現在的紅衣收斂了很多,變得不再張狂,反而多了份沉靜。
“是”
“是誰?”
“我的事何時需要一一向你稟報麽?”白青對紅衣的冷漠,依然如故,這些紅衣是早已經習慣的,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今天的人不簡單。
“師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紅衣我有些事情想問你。”白青驟轉話語問道。
“從小你就與師傅最為親近,你可知道師傅曾有一個知己名為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