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鳳君冷,鳳君亦,鳳君琪與木淵在房內談著話。
六年未見,他們之間的要說的話太多。
“三弟你可還記得當時的情況麽?”木淵心內高興,可是他現在還是想問清楚當時的情況,畢竟這朝廷內出了奸細,是一件大事,並且還是要害鳳君冷的奸細,至今他未查出一點頭緒。
鳳君亦也是看向鳳君冷,他問過幾次,卻每次都未得到回答。
“那晚我正在於軍中大臣商討進攻一事,卻遭突襲,我笨部署的及其周密,隻有我最親近的幾個將士知道,又怎會被其他人聽去。”是的,否則他們那麽詳細的部署,怎麽會一點也未察覺?隻是他們至今還是未查清。
“既然這樣,那皇兄當時找見的屍體,為何會被確定是你?”這是木淵疑惑的事情,兩個人差別那麽大,那仵作也太大膽了。
“你們找見過屍體?”
“是的,當時那屍體已經在河裏泡的已經全身腐爛,當時仵作憑借那屍體的身段和身上的傷,判定是你。”鳳君亦道。
鳳君冷則斂下眉來,不在說話。
“三弟這次回來,你先在這裏待一段時間吧”木淵說著輕輕歎口氣又道“當年不知皇兄從哪裏得來的消息,軍隊遭遇突襲,有人指責你脫離軍隊,獨自逃跑,皇兄當時很生氣,所以將王府上上下下已經全部定罪。”
“嗬,即使不是這樣,他也會找其他理由,將我判罪的。”是的,自他接到邊城那一道聖旨時,他便明白。
木淵歎口氣道“也不知是什麽原因,皇兄今幾年變化很大,變的不在溫文爾雅,而是很暴戾。”
鳳君冷劍眉狠狠的皺起。
“隻是可惜了君琪,如不是我的原因,君琪現在恐怕在朝廷內,早有施展的機會。”鳳君冷望向這個六年未見的弟弟,在他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