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景王府,夜無涵下馬,冷魅的視線掃過王府大門,張三早就等在那,麵無表情的一頜首,“涵王請,我家景王靜候多時了。”
“王叔還真是客氣了。”他抿唇一笑,氣定神閑的大步走進去。
走在大廳,夜墨景正病懨懨的坐在那,一看他,笑了下,雙唇看上去幾乎失了血色,“無涵,你可是稀客啊。”
夜無涵勾起唇角,淡笑,從容落座,“嗬嗬,這麽久沒來看望王叔,想不到王叔的身子骨還這麽硬朗。”
“這副身子再不受用,也得拖著啊。”夜墨景不緊不慢的說,“這不,連自家的家事,也得我這做長輩的操勞,你說,本王怎能倒下?”
“哦?”夜無涵故作不解,“敢問王叔,是什麽家事呢?”
“不忙,”夜墨景輕輕揮下手,說,“你難得來一次,本王早就備好酒菜,咱們邊吃邊聊。”
“不了,”夜無涵一點麵子不給,瞟過他一眼,“王叔,是不是該請出來某人見見了?”
“嗬嗬,這麽心急?”夜墨景點頭,“也好。”轉而朝張三說,“去把他們帶過來吧。”
時間不大,就見比寶坐在張三的肩膀上,一對小腿悠哉的晃著。來到大廳後,瞥都不瞥夜無涵,小手拍拍嘴巴,打了個哈欠,“誰要見寶爺我啊?”
見這小鬼裝模作樣的架式,夜無涵是又好氣又好笑,故意板起臉來,冷哼一聲,“惹了禍,以為躲到這兒就沒事了嗎?”他朝兩邊張望下,壓根沒見到風鈴的影兒,一擰眉,“你娘呢?”
比寶昂起小下巴,坐在人高馬大的張三肩上,猶如穩坐泰山,高傲不可一世的說,“我娘說了,怕看到某人長針眼,所以不來了。有什麽事,你跟寶爺我說就行。”
“寶爺?”夜無涵的胸膛起伏的幅度越來越明顯,腎上腺激素分泌呈上升趨勢。